,被生理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怎么办,今天还得给他过生日呢。
邵砚青摸摸她的额,满手的冷汗,这时脸色也变了,马上要唤医生来。陶泓窘得很,他的手,小声嘀咕道:“是生理痛。来了也只是吃两片止痛药。”也觉得尴尬,“平常不会这样,也不知是怎么了……”
“不舒服就不出去了。”他坐在床头,握着她的手,“再再有陶隐看着,我陪你。”
陶泓羞愧得很:“明明今天你过生日……”她还打算烤个蛋糕给他庆生,晚上再去夜游看景,这下全泡汤了。
可恨的大姨妈,真是会挑时间捣乱。
邵砚青倒不在意,说了陪她就真挑了本书坐在她边上看着。陶隐和再再过来,也被他三句两句地打发走。她小腹坠胀,起身都觉得难受,可看着窗外阳光正炽盛,不免心情郁闷。翻来覆去几下他便觉察到了,离开十来分钟后回来,带了一包蜡笔和时下流行的图画书。支了床边桌,他陪他涂鸦消遣。
中午的时候她喝了两口红枣粥,他用房间里的微波炉做的茶杯蛋羹也只吃了一半。阳光斜斜照入房间,透过纱缦洒在床上。明明室内温度正好,额上一滴汗也无,可就是觉得皮肤下的血管里有火在烧,最后聚在心口热力无法纾散。然而腹部却是像裹了坨冻硬的冰块,硬硬地坠胀。她是真的累极想睡,却是被折磨得无法入眠。大约只有被大姨妈狠狠折磨过的女人才能理解这种痛苦吧。像是钝刀子割肉,那种绵延淋漓,拖悬不决的感觉。<divid="linecorr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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