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轮月(3 / 3)

如作画一解相思。”

看来“情”一字,也是通俗的东西。

我沉默了,只听春纤突然笑起来。

“什么人写了信不看,见不到面还要作画只为了日日瞧着?奴可做不到这么痴情......”

痴情。

剩下的话我再也听不到了,满脑子是妃色的华服和一张张空白的脸上栩栩如生的眼。

帝王弄权,也逃不过画梅止渴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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