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今日您有什么闪失,我定心中难安。”元煊甩了刀上残血,长刀擦着刀鞘,一声龙鸣,凌然入鞘。
“不知广阳王如何碰上这只熊罴的?您的随从们呢?都失散了吗?”她没有太过说场面话,很快问到了关键。
元潜闻言立刻皱紧了眉心,“是跟着一只狐狸上的山,侍从打算跟上去围猎,不知为何没有回来,留下的几个惊了马,也散了不少。”
“只是我觉得这熊罴有些不寻常,有一侍卫当场被其拍死,它居然也没停下脚步。”
元煊闻言点了点头,“听起来不像是饿极了或者被惊着了。”
“那熊罴冬眠前下山屯粮,也不会一味冲撞,我瞧着,是有人激发了这畜生的狂性。”
元潜性情更为耿直,一语将元煊话中未尽之语道破。
“只是不知长公主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叫着熊罴倒下了?毒药?”
广阳王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侍从正要上药。
元煊淡然道,“哦,随身带着的一点药材,就您现在伤口上用的药材。”
元潜一听差点将刚刚上去的药布抖落下来。
?不是熊都药倒了,你还给我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