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辰星软倒在傅宴初怀里,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

傅宴初呼吸粗重,他把郁辰星抱到自己腿上,一条手臂从后方圈着他的细腰,低头,阖上眼帘,嘴唇贴在他后颈上红肿滚烫的腺体处,轻轻吻了一下,随即张嘴,尖利的牙齿刺破那薄薄的皮肤。

当血腥味以及更加浓郁的野百合花香涌入傅宴初口中时,他的信息素也无法克制地刹那间冲入郁辰星体内。

“嗯啊”

那一瞬间,郁辰星感觉大脑嗡地一声,身体里刹那涌入什么陌生的东西,强势又霸道地占据了他的每一个细胞,随之而来的,是快慰,是饱足,是舒服……

浑身的躁动都被抚慰了,之前那种让人抓心挠肝的空虚也被填满。

旷野的神秘气息包裹住清新的野百合花香,它们共舞、融合,最后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好舒服……

而傅宴初闭着眼睛,眉头微蹙,极力克制着体内的冲动,忍耐到额角的青筋暴起,他小心翼翼收敛着信息素,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信息素注入郁辰星的腺体中。

即使傅宴初都已经如此克制了,郁辰星还是受不了他的信息素的冲击,很快就昏睡过去。

傅宴初胸膛不住起伏,眸中染着浓重的渴望,他的牙齿艰难地离开郁辰星的腺体,犹不知足地以唇紧贴在那一小片肌肤上,伸出舌头反复舔舐。

口中的血腥味以及香甜的野百合花气味,令傅宴初气血翻涌,小腹发紧,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想占有怀里的人,想彻底标记他,想要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许是后颈处的伤口被舔得疼了,郁辰星发出一声细小的难受的哼声。

傅宴初动作一顿,他偏头狼狈地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把郁辰星放在床上,站起身快步出房门,到外面的客厅,烦躁地来回走动。

只是临时标记而已。

远远无法满足他的渴望。

他现在不敢进房间,怕自己会忍不住对郁辰星做些什么。

傅宴初走了十好几个来回,身上的燥意不仅没平复,反而愈演愈烈。

他进了厨房,拉开冰箱,拿出一瓶冰水打开仰头一口气就灌了大半瓶下去,一手撑在冰箱上,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稍稍冷静了些。

傅宴初按了呼叫器,请医生进来给郁辰星检查身体,顺便让护士拿些湿巾进来。

很快,刚才的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进来,为郁辰星量体温,抽血。

傅宴初从护士手里接过湿巾,擦掉唇上的血迹。

两个护士都忍不住偷偷看他。

之后傅宴初问医生:“有烟吗?”

医生摇头,又说:“可以帮您去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