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感觉好得不行。

傅宴初抱他到沙发上坐下,说:“那就好,饿了吧,我们先吃饭。”

今天的晚饭有蒜香排骨,脆皮乳鸽,还有一道上汤娃娃菜,加上香喷喷的白米饭。

傅宴初戴上手套拆乳鸽,把骨头拆下来,香嫩的肉放在郁辰星碗里。

郁辰星是真的很饿了,前几天他都没怎么感觉到饿,一心想的都是想要傅宴初标记自己,现在发情期的高峰过去,肉体的欲望被安抚,口腹之欲才重新变得明显。

他吃着饭,视线瞟到傅宴初睡袍衣领下的红痕,愧疚感浮上心头,小声说:“对不起。”

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不知道在傅宴初身上制造了多少伤口。

傅宴初挑眉,“怎么?”

郁辰星说:“我帮你涂药吧。”

傅宴初这才明白郁辰星说的是什么,他扯了扯衣领,将那些红痕都遮住,“都是些小伤,别担心,我已经涂过药了。”

郁辰星还想说话,被傅宴初打断,他喂了一勺汤到郁辰星嘴边,意有所指道:“宝宝,快吃吧,多吃点才有力气。”

郁辰星只得咽下汤,继续吃饭。

吃饱喝足,等傅宴初把碗筷收拾好,再回到房间时,郁辰星便又红着脸直勾勾地看着他。

饱暖思淫欲,书上说的没错。

傅宴初过来把郁辰星抱进怀里,一手轻按在他小腹上,“后悔也来不及了。”

郁辰星摇头,“我不后悔。”

傅宴初亲他的唇,缓缓厮磨着,以气音说:“别怕,一切有我。”

郁辰星轻轻“嗯”了一声。

傅宴初的舌头长驱直入,深深含吻郁辰星,带他一起共赴巫山……

……

郁辰星的发情期又持续了一个星期才逐渐平息。

这期间他后颈的腺体被咬了又咬,旧的齿痕还没愈合,就又添了新的。

而完全标记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等发情期彻底过去,堆积如山的工作等着郁辰星。

他没时间再耽搁,马上就投入了忙碌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