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初曾经来过卧室,这里残留着他身上的信息素气味。
很淡很淡,几乎闻不出来。
但处于发情期的郁辰星极度敏感,即使只是这么一丝一毫的信息素,他也能够感受到。
不够……
太少了……
好想要……
郁辰星控制不住地抚向自己的阴茎,急切地揉捏套弄取悦自己,龟头顶端流出来的腺液打湿了他的手掌,他很快就喷发了一次,可体内的空虚感却半点儿也没有缓解,反而被汹涌的欲望逼得快要哭出来。
已经尝过情爱滋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想念傅宴初。
不……
不能想他。
郁辰星咬着唇,依然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把阴茎抵在床单上磨蹭,端头流出来的水把床单都弄得湿了一大片。
傅宴初……
不……别想他……
如果有抑制剂就好了。
有抑制剂至少他就不会这么难受。
可家里太久没人住,根本没有预先准备抑制剂。
郁辰星脑海里天人交战,情不自禁地一遍又一遍想起傅宴初,又一遍又一遍强迫自己不去想他。
迷迷糊糊之中,他记起来沙发上好像搭着一件西装外套。
那是傅宴初的外套。
不知道那件外套还在不在。
郁辰星神智恍惚,有些记不清了。
他要去看看。
看那件外套还在不在。
郁辰星强撑起发软的双腿,艰难挪着步子下楼,一眼就看见了那件西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