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Crazy Band最后一次录制!三二一啪!”
“哈哈哈哈你还打板!”
“拜拜朋友们!”
“再见?!”
音响里传来告别的声音,这让还在试图攥住每一片记忆碎片的乐迷心?碎,他们大声喊着“不要”,无法接受,而?舞台之上,那些背着琴的少?年们离开了,细密的彩带模糊了他们离去的轮廓。
众人甚至无法清晰地看着他们远走,这一幕明亮得有些朦胧,像一颗泡泡在日光下折射出的幻彩。
啪地一声,灯光熄灭。一枚黄金般珍贵的梦消散于海风中。
最后一片彩带也彻底落下,覆盖着空荡荡、黑漆漆的舞台。满满当当金色的灰烬。
灯光消失,那些醒目得如同警示口号的歌词消失,那群叛逆得总像脱缰野马一样的年轻人,也不见?踪影了,留给他们的,是永远忘不掉的记忆,和泛滥在心?口的余震。
他们忍不住驻足等待,一大批人锲而?不舍地喊着,尽管他们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安可?!安可?!安可?……”
希望渺茫,已经有工作人员开始上台,来到机位前拆除固定摄像。
这等待有些漫长,连月色都变得冷而?苦涩,渐渐地,人群末尾的人回到现实?,准备离开。
“安可?,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