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将来好接手我爸的公司。”温时尔有些自嘲的笑了声,“他们从来都不会去考虑,我想要的是什么。” 林疏星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豪门烦恼,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是坐到温时尔身旁,拿起剩下的一半啤酒喝完了。 酒喝完了。 林疏星想着要不要再下去买点,温时尔起身拉开行李箱,从里面摸出两瓶红酒出来。 “……” 她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被逐出家门,不在包里塞点钱,而是塞酒的,而且还自带开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