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碰见林钰亲自接来的老太医。可怜他还没和林钰叙上会儿旧,便被老太医按在了椅子中,叫他脱了衣裳疗伤。
老太医鼻子灵,一见李鹤鸣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脓味,眼下李鹤鸣脱了上衫赤膊坐在椅中,老太医举针扎住了他身上几处穴位,正缓缓将他身上与新长出的肉黏在一起的白布一点点撕下来。
这老太医满头白发,已是耄耋之年,但行针握刀的手却稳,月刃刀顺着皮与布滑进去,微微一挑,这黏死在肉上的纱布便与模糊的血肉分离了开来。
房中点了油灯火烛,但却不够明亮,是以李鹤鸣眼下坐在大开的窗户边,陈叔手里还提灯照着亮,老太医搬了张矮凳蹲坐在他面前,两人刚好将他一身伤遮得严严实实。
林钰忧心得没法子,却一点都瞧不着,只好坐在一旁等,她叫泽兰取来香炉,心神不定地燃了寓意团圆的圆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