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经病。”少年面红耳赤,长腿一抬,直接跨到了自行车上。
他没搭理徐栾,在徐栾朝前迈步的时候,踩着踏板,风一样窜了出去,留徐栾在原地。
徐栾只能在后面步行。
在飞溅的河水声和呼啸的风声中,徐美书召来徐家所有人,老的,大的小的,齐聚一堂,对他施行批评教育的一幕出现在脑海中。
“那是男的!男的!男的!”徐美书抛掉了绅士风度,像一头野兽在嘶吼,“你非要交那些狐朋狗友我不管了,但你怎么能喜欢男的,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
“你交给我的任务里,不包括结婚生子这一项,也没有规定我不能喜欢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