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行夸奖他,“好会叫床啊,我当年就应该绑着你来一发的,不然咱们也不会错过四年。”

嘴上这么说,肉棒每一次撞击就用力往里怼进去,恨不得直接干到底。

被干的alpha求饶只能是助兴,付宿默默流眼泪:“我没有。”

不要再说了。

让我的耳朵失聪吧。

他双手十指抓住被褥一角,背对着薄宴行,下意识挣扎着往外爬。

薄宴行也不制止,就等着人自己好不容易爬出去一点,自我狠狠拉回来一摁,三分之一肉棒依旧卡在他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