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听他叫哥,样子太乖,总觉得能看到我弟头上那对隐形的耳朵在晃啊晃啊晃,现在被打湿了,就老实耷拉下去,小玩意儿怎么长的,为什么能这么可爱?

我咬住他吻了好久,差点在浴室擦枪走火,衣服全闹湿透才回屋换了身干净的穿。

关于戚叙后续处理,恶人自有恶人磨。上次调监控找到那群新手偷拍犯,顺藤摸瓜抓包戚叙后,我把他交给警局关了段时间,以为他吃到苦头会自觉滚蛋,没想到还敢再来。

这种人不弄次狠的不知道怕。

早些年我在淮州起家偶然认识过几个地下大哥,联系一直没断,帮忙教训个人不成问题,再多不就是钱的事儿,能用钱解决的不叫事。

白天跟那边打过招呼,本来打算给小漓送完饭就把人弄过去,但小孩眼太尖了,糊弄不了,就他那性子,不带他回来弄个清楚再把人揍一顿出气,狗崽子放学能骑火箭来把家给炸了。

自己养的自己惯着呗,还能扔了不成。

只是把戚叙送走后,回到家里想起中午屈漓揍人的场面,我还是后怕,如果没拦着,真闹出命案该怎么办?

担忧的当然不是戚叙的死活。

我从不自认是个良民,那些经年累月背负在身上,碾碎尊严低下的头,弯下的腰早就透支了我的宽容和善意。

我耐心不佳,良心更是没有,对善恶的抉择只与弟弟有关。

他在我心里是尊无瑕的小玉菩萨,是我衡量一切的标尺,只不过绝大多数时候我会伪装,假扮与常人无异努力融入这个社会。

我什么都不怕,唯恐屈漓也变成这副怪胎模样。

极尽所能地赚钱、提高生活质量,就是希望他可以在健康的环境下长大,最好长成和我截然相反的对立面然后万事顺遂,幸福美满地过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