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束口交,就该直接射满他喉咙,把这混球呛个半死才公平。

“别尿了……”我绝望地掐他,“妈的我肚子要炸了。”

屈温捉住我的手,笑眯眯地亲吻我的额头表扬:“这次没流。”

流……流什么?

我失神地看向鼓起的小腹,在某一刻猛然意识到他的话中话,脑门简直要冒烟。

今晚做的早,清理完也才九点多,我餍足地躺在床上,正思考半夜要不要勾引我哥再来几发,楼下门铃忽然响了,急得像催命符,吵人。

我哥还在浴室,我先披睡衣下楼看看。莉莉一见到我就精神抖擞地扑上来摇尾巴转圈,我把它抱进怀里带上。

监控屏映着几张陌生又不完全陌生的脸,有男有女,都约摸四五十岁的样子,我打开通话器:“别按了,什么事儿?”

几人茫然地环顾一圈,还是一个女人先发现墙角有摄像头,拉着他们抬头,浑浊呆滞的眼球转了转:“是屈温家吗?”

查水表?推销?诈骗团伙?

我看他们不像好人,打腹稿计划赶紧把人打发走:“有事直说。”

谁料这群人两两对视,诡异地沉默后,竟不约而同兴奋起来,变本加厉砰砰拍门。

“是屈漓吧?”

“小漓,是你吗?小漓!”

几张脸挤在镜头下,放大扭曲的五官格外瘆人,我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监控。

“我是你大姑啊小漓,不记得了?这是你小姑,还有你大伯,都不记得了?”

“吵什么?”回头看见我哥穿了件深色浴袍,擦着头发往下走,他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