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说实话,中午谁去学校找你了?”

心头一紧,我瞬间不再反驳,死死咬住嘴唇,再爽都不肯泄露出丁点声音。但这些无谓的坚持没多久就被屈温灵活的手指搅碎。

他熟悉我身体的每一点,不管是敏感点还是脑子里的鬼点,我被我哥养了十几年,早该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关键只在于他想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屈宏达?屈祝音?还是屈照楠?”

后面两个名字不熟悉,应该是那几个姑,我被手指生生操射一次,屈温把我从台子上捡起来翻过身,他抬起我一条腿挂在臂弯,扶着鸡巴怼进被玩到湿透的洞口,脸上却没有一丝做爱时该有的温情。

“哪个?还是都去了。”

“……都不是。”

“都不是。”

他缓缓重复我的回答,猝不及防一个深顶把剩下的全部顶到头,沉甸甸的囊袋严丝合缝地贴在我屁股上,我尖叫着被他重新托举起来,转头压上墙壁狠狠操干。

就算隔着一层膜我哥也能把我肏得死去活来,我一般不在性上过分讨饶,但他今天凶过头了,啪啪的撞击声就没停过,从浴室一路肏进卧室,我真怕他把两颗蛋给撞碎。

“别操了哥、到头了……慢点、我不行了!真、真不行了哥……”

“哥……哥哥,别这么快……”

“屈温!屈……呜呜……”

我不停拍打他的肩膀,抽搐着达到一个又一个极乐巅峰,小腿绷直翘在半空中,屁眼被完全干肿,滴滴答答把床单弄湿一大块。

不清楚究竟是爽过了头还是累昏了头,等脑子清醒时已经嘴瓢回应了我哥好几个问题。

鸡巴抽出,有东西扔进垃圾桶,我平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是今晚灌满的第三个套,塑料袋撕开的细微动静在耳中放大,我害怕地缩起腿。

“文秀兰找你说什么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呜……”

两腿拉开,小屁眼被撑满,我把脸埋进枕头,企图以此逃避,但很快我哥就把我提起,手指从唇边钻进去,逼迫我张嘴。

“你所有账号都绑了我的卡,转那么多钱出去以为我不知道?”

坏事,怎么把这茬忘了。

“说说,做了笔什么交易。”

他把我压回去,漫不经心地拍着我的屁股,时不时在交合处揉掉一手水,然后带着水声把皮肉拍得更响。

这次操的频率不算快,我软在床上承受后入,迷蒙着眼看忽远忽近的床头,爽得直吐舌头。

全世界没有比这更坏的人了,我想。

我把文秀兰找上门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屈温,他听话肏人两不误,期间还从床头捡了根烟点上,等我磕磕绊绊把事情讲完,他也刚好结束,拔屌再废一个套。

我简直要被他干昏过去,屁股被捅得感觉在漏风,我滚进干燥的角落裹上被子,故意背对屈温小发雷霆以此彰显我的不满。

他嗤笑一声,连被带人一起拽过去抱到沙发上,我悄悄漏出眼睛,看他扯掉床单再从衣柜底层抽出条新的铺上,等他即将转身朝向我时又赶紧把脸挡住。

脚步声靠近,身体腾空而起。

“我不反对你帮她,不过文秀兰的事牵扯太深,没她说的那么简单,后续一切有我,你不要再插手,小孩就去安心上学准备高考,听话,好吗?”

我从被子里冒出半颗头,正好和我哥对上眼:“我不安心。”

“破孩子。”屈温轻声骂了我一句,他把我放到床上自己也靠过来躺下,这时候又变回好大哥的模样,无奈地揉揉我的头顶,“不想跟你讲大道理,但是人要先丰满自己,再去成全他人,你还是个小孩,没那么大能量拯救别人,而我是个成年人,你得相信你哥。”

我粗略地算了算:“还有两星期我就成年了。”

“那不是还有两星期。”

“屈温!”

他笑眯眯地应了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