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鸡同鸭讲下( )(2 / 3)

,唯她生得色深痴大。以至于目光每每落到自己胸前,她都沮丧万分。

不过,谢承思却不知降香心里的官司。

他微微张开手,用指缝揪起她硬涨的深红花蕾,又夹着它们往下按,欣赏着软腻的白肉从指缝间溢出的样子,甚至要将他的手指埋进去了。

显是十分满意。

“嘶……哈啊……”降香不敢反抗,只得尽力忍耐胸中的异样,小声地喘气。

她身下也悄悄流水了。

还好顷刻便能散在水里,不叫人发现。

谢承思玩厌了她的胸脯,开口催促:“你就拿这些来敷衍我?”

降香哪敢敷衍,连忙又托着乳儿送到谢承思脸畔:“请、请殿下享用……”

谢承思不和她客气,一口咬了上去,对着乳尖啃咬吸吮。

又故意舔咂出声,仿佛在含弄一块饴糖。

降香再忍不住声音了。

“嗯、嗯呃……”迷迷糊糊之中,她不由自主要出喉咙深处发出些呻吟来。

她想伸手抱住谢承思的头,让他靠近多些,吃更多些。

但尽管人迷糊,她仍牢牢记着,殿下是主,她是仆,像是烙在脑中。

因此,降香的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或许是怕谢承思再等急了,她只是隔着蚌肉草草揉了两把,便迫不及待地分开腿,掰开两瓣花唇,露出幽深窄小的花穴来。

另一只手则扶着谢承思怒张的巨物,对准了自己的穴口。

而后,往那巨物上缓缓坐下去。

降香的动作很小心。

她与谢承思交媾过数次,知道他那处生得极为粗长。

若再不小心些,定会被他伤到。

须得让窄软的花口先放松适应下来,先纳下肉杵前的赤红龟头,让它先探明了路,方才能吃下更多。

哪知降香那张花口却像有自己的想法,全然不听使唤。吮住了龟头,便密密地缠上,娇娇地不愿再吞了。

“嘶……”谢承思低喘出声。

额上微微显出青筋的形状,有细密的水珠顺着额角,涔涔地流下。不知是浴桶里袅袅腾起的水雾,还是汗。

“放松些。”啪地一下,他伸手拍在降香的屁股上。

因常年习武,她的屁股练得圆翘,触手也不软塌塌,反而紧实有弹性。

一巴掌拍下去,不仅留下了红红的掌印,还荡起一阵柔波。

“啊!”降香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弓起腰,撅着臀往后撤了撤。

不动还好,这一动,却将二人的下身拉远了。花穴不舍地裹含着口中的东西,可终是拗不过身子的动作,以至于发出啵”的响亮一声。

“金降香!”谢承思沉声低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等事都做不好!

若不是他双腿无知觉,使人在水里少支撑,腰用不上力气,早就直贯而入,哪许她在这里磨磨蹭蹭坏事!

“殿下莫、莫急。”降香满脸通红,低着头,又将穴口对准了谢承思的下身。

她也着急呀!

刚吃了个头,里头正空虚着,像有蚂蚁在爬,水流个不停,亟需身下的大东西填满,进去蹭一蹭。

可现在又要重新来过了!

脸红,也不知到底是羞是急。

好在这次,终于慢慢进去了。

降香和谢承思几乎同时呼出一大口气。

但降香还是不敢坐下去。他的性器太长,是弯弯的倒钩状,留一半茎身在外,她已觉得极为满涨了。

她便就着这微微抬腰的姿势,撑在谢承思身上,左右摆动起来,抚慰着花道里软烂空虚的媚肉,分毫都不愿往外吐。

仿佛黄沙之中忽然出现了甘泉,干渴力竭的旅人忙忙地将水囊灌满,一滴也不想浪费。而后,再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生怕喝多了,就又要消失在眼前。

谢承思哪里受的住这样缓慢难耐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