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著,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著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著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著香兰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