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姜酒微怔,“那天的事你真的都还记得?”
不回他问题反而转移话题,看来真是和秦烈那个变态待在一起,陈执气得咬牙,“记得,当然不会忘记。”
“那你没有话对我说吗?”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转头就当成没事人一样,现在一脸理直气壮,姜酒质问。
“说什么?”陈执越想越郁闷,不接电话的人是他,不知道是不是偷偷躲在家里跟秦烈玩什么怪游戏。
见陈执装傻,姜酒说道:“道歉。”
一阵阵酸气直往胸口冒,陈执双手插兜,冷哼了声,“我凭什么道歉?不接电话的人是你吧?”
姜酒将手链扔到陈执身上,转身就离开。陈执被砸得愣了下,捡起手链追出去。
“姜酒!”看着姜酒又和秦烈一起离去的背影,陈执抿紧唇,捏紧手心里的手链,“我到底哪里又惹你生气了?”
姜酒都快被气笑了,就算是在易感期意识不清时做了那种事,也应该道个歉,结果这人一脸他没错反倒来质问他为什么生气?
他真是低估了这人脸皮厚的程度。。。。。。
“拿着你的破手链滚远点!”姜酒怒极反笑,笑意不搭眼底,冷冷地看着陈执,“谁稀罕?”
陈执一僵,一时失语定定站在原地看着姜酒和秦烈越走越远,眼神逐渐黯淡,紧捏手链沉默不语。
教室里还未离开的三两个军校生从窗口往外看了许久,面面相觑了会,连忙拎着包从后门溜走,生怕等会陈执发现他们还没走还看见了他和姜酒的争执。
其中孙承志眼睛一转,没有跟着那两人离开,反而走向陈执,小心地试探说道:“陈哥,你没事吧?”
陈执脸色沉沉一句话都没说,孙承志眼底的笑意愈深,又连忙收敛住,压着声音自顾自得继续说。
“我看陈哥你就是平时太惯着他们了,才会让人他们这么肆无忌惮骑到你头上,beta这种天生低人一等的奴隶,真不识好歹!”
“军校能让这些人进来,本来就该感激不尽,竟然公然跟alpha作对,真以为自己......”
话音未落,孙承志的领口就被陈执抓住,孙承志一惊,连忙缩了缩肩膀,“陈哥,我没有其他意思...”
“闭嘴!”陈执眼神狠厉,看着孙承志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臭虫,“我说过,不要让我听见你在背后嚼他的舌根。”
“不是,”孙承志慌了起来,“我只是看不惯他们这样对你,这才说了这些话!”
“闭嘴!吵死了!”陈执抓着孙承志的衣领将他拖到洗手间,将孙承志的头按进水池里,孙承志惊叫了声,不停用力挣扎。
按着他头的手紧紧将他按在水里,他呼吸困难,嘴里呛进水,惊恐地发着抖,直到他快呼吸不上来,才被松开。
陈执抓着他后脑勺头发,逼他抬起头看向洗手间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声音极冷。
“好好看看你自己这幅窝囊废物鬼样,跟臭虫一样恶心,你有什么资格来评价别人?”
孙承志头皮发痛,痛得皱着脸,又因为呛了水撕心裂肺地咳嗽,只连连点头,“陈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下次要是再听见,就不止今天这么轻易放过了。”陈执嫌恶地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倒在地上的孙承志,“管好你的舌头,不需要的话我帮你拔下来。”
直到陈执离开走远了,孙承志才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脸上的惊恐未消,但眼里满是怨恨和难堪。
*
用完晚餐,姜酒回到寝室看了会书,就听到开门声,他淡淡地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陈执,立马撇开了眼。
陈执抿了抿唇,手上拎着一份打包好的饭菜,刚伸出去的手待看到姜酒毫不在意撇开脸时又缩了回来,将手上提着的饭盒往身后藏了藏。
疲倦地坐到自己椅子上,方才待在训练室都快两小时,身上爆出一层热汗,心底的郁气依旧没有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