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你是求医,不求医,你又来我这穷乡僻壤做什么?”

“……是为这少年人而来吧?”

他指的是宇文越。

谢让今早刚让宇文越做过一次临时标记,此刻标记尚未散去,乾君信香也应当控制得很好。

但老者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谢让点点头:“还望葛大夫替他看看。”

葛大夫没说什么,从桌上的药箱内取出腕枕:“过来吧。”

宇文越看了眼端坐前方的老者,还想再说什么,又忍住了。他走到老者面前坐下,伸出手,任由对方把脉。

葛大夫敛眸听了一会儿,收回手去。

谢让忙问:“如何,能治吗?”

老者却是反问:“为何要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