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觉得应该不太一样才对。
谢让收回目光,问:“你把我的侍卫都召来做什么,不怕我跑了?”
宇文越却是反问:“你还会跑吗?”
“那可说不准。”谢让笑起来,故意道,“说不定,我先前那些全是缓兵之计,就等着你放松警惕,再机会逃走呢。”
宇文越脸上的笑意稍加收敛。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如果是那样,也没什么。”
谢让脚步一顿。
他心头莫名有些不是滋味,神情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说得这么大度,不还是瞒着我,不敢叫我知道他们来了吗?”
“是啊。”宇文越的态度倒是很坦然,“我给他们每个人都服了剧毒,告诉他们,在你病好之前,不得暗中与你联络。如若不然,便不会再给他们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