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都没认得出来。

“奴才就是心疼公子。”小太监低声道,“要换做过去,何人敢如此在背后议论公子?”

“过去?”谢让失笑,“要换做过去,指着我脊梁骨骂的人都不少呢。”

他顿了顿:“就是你家陛下,以前也没少骂我呀。”

“我才没有。”低沉的嗓音忽然从二人身后响起,宇文越迈过垂花门,不悦地皱眉,“你又在瞎说什么?”

谢让愣了下,才意识到墙外的议论声已经没了。

“你把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