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见对方还是没有躲闪的意思,才小心翼翼倾身上去,手臂虚虚揽住对方肩膀。

他低下头,脑袋靠在谢让肩头:“我好想你。”

“老师也是想见我,所以今日才会进宫吗?”少年小小声问。

“……”谢让别开视线,平静道,“我只是觉得,要是再不进宫当面向你解释,你恐怕放心不下。”

宇文越眸光微动,但没有反驳。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对不起。”

谢让说得没有错。

他的确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