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骂,像是在调情。
柔软的肠穴也吮吸得谄媚,又湿又热的包裹着他丑陋狰狞的鸡巴,官驰也感到无比痛快的爽意。
他将晏里抱起来往上顶,嘬舔他瘦峋的脖颈锁骨,软绵的胸脯,咬着乳尖往外拉,惹来晏里吃痛地拍打。
官驰也安慰般舔了舔红肿的乳尖,仰头去亲他的下巴,音调略显痴迷地喊他。
“晏里。”
“晏里。”
“晏里。”
晏里被这一声一声如蛊惑一般的低喊勾得骨头都酥软了,哼哼唧唧地呻吟,手指摸到他宽实后背上的潮热,指腹被电过一般地发麻。
意识已经涣散,完全是想到什么做什么。他低头去吻官驰也,小心翼翼又缠缠绵绵地。
官驰也黝黑的眼眸骤缩一下,然后浓密的长睫垂下,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扣着他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下身也加重了力道抽插。
上面在被官驰也吃,下面在吃官驰也的东西,代表着淫欲的潮水自他后穴里分泌,身前也满是自己射出的精液,晏里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淫糜的玩物,专属于官驰也的玩物。
呜嗯声从两人紧贴的唇缝中挤出,晏里有时候真的很疑惑,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严肃的人,一到了晚上为什么能变得这么禽兽,还毫无羞耻感地说出一些污言秽语,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官驰也是不是该去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双重人格。
官驰也鼻尖抵着他的颈窝在嗅他的“信息素”,舌尖时有时无地舔他的肌肤,阴茎用力而急躁地往他肉穴里刺。
晏里的呻吟不成调地荡出来,眼皮盖着一层妩媚的绯色,眼睫被湿成一簇一簇的,看起来淫荡又楚楚动人。
快感过犹不及地冲刷他的理智,晏里感觉自己又轻又重。一会儿好似在云层里飘,一会儿又像在深海里沉。他抓紧了官驰也厚实的背肌,在尖锐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在他后背上划下几道血痕,整个人绷不住地哆嗦,精液一股一股地从马眼喷出来,潮吹的淫水被官驰也的阳物堵着,将他后穴撑得难受。
因为淫水的涌灌,软穴变得更加湿滑,同时高潮的痉挛又死命地夹紧了官驰也的阴茎,里面仿佛有一张淫色的小嘴在一直吸,逼迫他尽快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