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面与地板,仅有卫生间由于频繁使用装了马桶和淋浴,客厅摆着一张折叠床,一张矮茶几,除此之外,这间毛坯房里什么也没有。

严汌走进家门,在墙面上摸了一下,开了灯。

这里的灯比楼梯间要亮得多,更加刺眼。

男人因为疼痛几近流泪,眼角挤出酸水,咬着毛巾呜咽着求饶。

随后他的呻吟声停了,拎着他上来的男人竟然给他解开了绳子。

严汌走到茶几旁,顺手拿了把刀朝他走去。

男人迅速挣脱身上的麻绳,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啪嗒。”

刀被扔到了他脚下。

“捡起来,”严汌冰冷的看着他。

“什、什么?”男人大脑空白了一下,就听他再次毫无语气地重复道:“捡起来。”

男人颤颤巍巍地蹲下身,抬着脸惊慌失措地看向他,某一个瞬间,他视线一狠,猛然握住小刀,身形矫健地朝严汌扑去。

严汌面无表情地翻身躲过,西裤紧绷着湿贴在笔直的长腿上,布料下隆起结实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