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盯着从辇驾上下来的柳月初,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
“我来。”
袁厝蹲下,等待柳月初攀上他的背,宫门口到马车之间还有一段距离,柳月初走过去实在艰难。
柳月初的确很痛,可此处是宫门口,就这么胆大包天的背着?
但见袁厝不起,她也只能伏上去……
他大手轻轻拖住她的身子,往上抬了抬,脚步十分沉稳的走向马车处。
“其实没什么大事,走得急了崴了一下,是内务府急着要补一批皮草,还给了后日宫宴的请柬……花公公赞赏了你除皮草异味儿的香料,希望能讨个方子。”柳月初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袁厝敷衍的轻应,“好。”
“你今儿去哪儿了?我是与黄绾绾、林孟玉小聚时得的消息,也不知道你在何处,就直接来了。”
她不想说出宫中的事,却不知为何十分心虚,而且袁厝似能看破,在陪着她演戏。
她每说一句,袁厝便应答一句。
待她上了马车,袁厝就拆去她的鞋袜。
白皙的小脚露出,踝骨处肿了一个桃子大消的包。
袁厝轻轻一碰,柳月初便龇牙咧嘴的疼。
“去商行。”他吩咐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