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为何不去?”
袁厝:“因为娶了你。”
“我又不是个拖累,你想去就能去,可别把责任怪罪在我身上。”
柳月初直直的望着他,不由悄咪咪的引导,“我也愿夫君能走遍大齐各地,留下旷世画作,其实你的画技一丁点儿都不比我的父亲差。”
她看过他绘出的纸鸢。
虽是仿品却惟妙惟肖,哪怕那一笔三色的飞白都能仿得出,这可比他独创一幅要难多了。
袁厝抿了下唇,“娘子是嫌我烦了,想赶我走?”他邪魅的眼神透着怨怼,那一股子委屈似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
柳月初瞬时心漏跳了三拍,连忙摆手说着,“不是不是,是你自己说想走遍大齐各地的,怎能怪我身上?”她反咬一口,却是心虚。
袁厝修长的手指拿起香插,拨弄了红烛,将屋内点亮。
“如若娘子希望我去,我就去。”
柳月初顿了一下,“可以多做一些准备,不必急着去。”路上的银子是不缺,但安全还没有确凿保障。
何况,她有些不舍。
这段日子,她发觉她有些喜欢上袁厝的陪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