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刹那

宫御的心好像终于碰到了那只猫。

那颗翻涌着饥饿的心脏,突然平静了下来。宫御想要去亲吻那吐露着恶意字眼的唇,哪怕他此刻并不感到饥肠辘辘。

“抱歉。”宫御说:“我确实不知道要怎么表演爱意。”

许多人都说他是不懂爱的怪物。

那些人指责他的时候,言语间是藏不住的恐惧和厌恶。

只有唐怜,只有他的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对他说出的言语里,藏着一点爱意。

哪怕浅薄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