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的屄缝,但并不贪恋。周崇只会在他身下发出意味不明的字节,于是贺枢峤好心情地开口,“你应该说什么?”

周崇下意识摆臀迎合那踪迹不定的肉棒,本能回答,“给我……进来肏我……”见贺枢峤没有动作,又急忙补充到,“求你了。”

贺枢峤对这话很受用,按着周崇的腰将阳具送了进去。他的动作远比周崇自己摆弄剧烈上千百倍,肏得周崇只会浪荡的呻吟。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得极深,几乎快要抵着周崇的宫口磨。炽热的柱身过于巨大,周崇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屄缝也在抽插中变开,花穴酥麻到像是不属于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水,周崇有点害怕,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压抑着哭腔和贺枢峤商量,“停……停一下……”耳根红的几乎滴血,“我要……”

贺枢峤咬住他的耳垂,整个人伏在他的背上,贴着他的耳朵吐气,“你要做什么。”身下动作却未见迟疑,反而更加坚定地在周崇体内九深一浅的抽插。

于是周崇难以抑制的喷出了一大滩液体,他终于哭了出来,巨大的羞愧感笼罩着他,花穴也为此剧烈收缩着。贺枢峤吸了一口冷气,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抚,“乖,没有失禁,是潮吹而已,没事的。”

周崇却并没有因此觉得释怀,反而哭得更厉害了。但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不管让谁来评价,周崇都完全是个成熟又可以独当一面的帅气大人了。他在贺枢峤面前也是这样极力掩饰自己,可此刻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永远只会傻傻跟在贺枢峤身后却无计可施的蠢笨高中生。哪怕因为贺枢峤没来观看自己准备很久的篮球赛决赛失望的要命,第二天还是会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重新跟在贺枢峤后面打转。他觉得自己成长很多了,可事实证明他在贺枢峤面前永远没有长进。

但贺枢峤并没有嫌弃他挂满泪痕的脸,贺枢峤掰过他的头,轻柔地在他脸上啄吻,又一点一点帮他擦干泪痕。周崇吸了吸鼻子,很想硬气一回,但面对贺枢峤那张精致的过分的脸,又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吻。

这一次周崇主动提出让贺枢峤射在了体内。

周崇还沉浸在这份美好中疲惫的沉沉睡去,醒来之后却发现事情的走向又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贺枢峤在床边整理行李,衣柜大张着,里面的衣物几乎都已经被收拾好了。他换了件纯色衬衫,下面配了条牛仔裤,衬得他更加宽肩长腿,显得整个人很年轻精神,像是准备上学的大学生。可周崇却没心思欣赏,他迟疑地开口说话,声音却很低哑,大概是因为过于激烈的情事。他小心翼翼地问,“贺枢峤,你要出差么?”

他还抱着侥幸,即便贺枢峤已经打包好了全部衣物,他清楚地知道即便是出国公办也不需要这么多行李。但贺枢峤没有回话,转过身又将私人电脑塞进了行李箱里。

周崇终于坐不住了,他直起身来抓住贺枢峤的手腕,被子从他的胸前滑落,露出布满青红爱痕的上半身,但他完全没心情去遮。他的力道有点重,在贺枢峤白皙的手腕上落下了红印,意识到这点他马上松了松手,然后追问道,“你要去哪?”

贺枢峤只是平静地和他对视,还是万年不变的温和语气,“其他的衣服已经托王姨帮我整理了,之后会和画室的用具一起寄过去的。”

他话里的意思太过明显,周崇慌乱地有千百句话想问,可说出来的只有一句为什么。也正是因为惊慌,他并没有注意到贺枢峤眼底的志得意满。

贺枢峤很耐心地给他解答,“周崇,你并不需要我。”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不必说得太开。周崇明白了贺枢峤这是要离开的意思,导火索当然是自己撒谎的事。可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小时前贺枢峤还愿意和他翻云覆雨,甚至主动给予他拥抱和亲吻,让自己弥补过错。而短短几个小时后又重新对他宣告死刑,从容不迫地准备潇洒离去。

或者说这场情事也不过是贺枢峤给他的最后礼物,理由可能是,为了感谢贺枢峤当年对贺家的帮助。贺枢峤从不喜欢欠人情,周崇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