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地像是局外人。
“肉棒……我要大肉棒……”周崇胡乱说着些淫词浪语,此刻他的头脑再次被原始的肉欲占领,往日里根本不会宣之于口的下流词语轻而易举地吐出,甚至怕贺枢峤不满意,又补充到,“老婆……肏我……用大鸡巴肏我啊……”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心里话。
贺枢峤眯了眯眼,瞳色愈加深沉,“你说什么?”
周崇从来没有当着贺枢峤的面叫过什么亲密称呼,从前高中的时候,也总是连名带姓的喊。婚后更是怕贺枢峤生气,本来结婚也不是大家自愿的事,周崇也并不想让贺枢峤难堪,于是称呼也就没变。他并不知道自己从高中开始就在内心对贺枢峤的定位已经暴露,还不知死活的偏过头想吻住贺枢峤的唇,毕竟在朦胧雾气下,贺枢峤的嘴唇在镜中更加诱人,让他色从胆边上。
贺枢峤没有抗拒这个吻,用手指探入周崇的花穴内接替他刚才的动作。贺枢峤的动作显然熟稔得多,仅仅几下就让周崇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像是套在他手指上的一尾鱼。周崇被贺枢峤吻得愈加沉沦在情事之中,全然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一吻结束,贺枢峤将周崇抱了起来,双腿分开,阴茎在粘腻的花穴间来回蹭磨,在不经意间又猛然直接插了进去。骤然的失重让周崇慌乱地挣扎,但贺枢峤抱得很稳,于是他只能伸手撑在台面上,身下那口花穴也因为慌乱绞得更紧。周崇混混沌沌地睁着眼睛,只看到镜子里的贺枢峤抱着自己狠肏,殷红的屄户喷着淫水,紧闭的蚌肉在阴茎的冲撞下逐渐打开,阴蒂也因为充血涨大,完全像是身经百战的熟妇一样,还不等火热肉棒抽出,又恬不知耻地围绕上来紧紧包裹住那处足以带来无穷快感的巨物,依恋着不让其抽出。
这场景简直比最淫乱的情色片还要让人血脉偾张,更何况主角是自己和贺枢峤。这是周崇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细致观察两人做爱时的一举一动,更是第一次认真审视自己那长久以来刻意被自己忽略的花穴。那么窄小的一处,偏偏贪得无厌地要将不似常人的巨物全部吞没,抽出时依旧恋恋不舍,像是专门为男人设计的淫器。贺枢峤的抽插很猛烈,一下又一下的动作让花穴里的媚肉都几乎被肏翻出来,带来的快感几乎灭顶。延绵不断的快感之下周崇几乎成了只会张着嘴呼吸的荡妇,完全臣服在淫欲之下,只想将小穴绞得更紧,好让那根肉棒永远不要离开。
可贺枢峤的动作却逐渐慢了下来,最后完全只是慢慢地擦着甬道的入口,不再深入。周崇被弄得不上不下,撑着手臂想要将那根巨物再次吃进去,却被贺枢峤躲开。周崇急得快要流泪,即使不停娇喘求饶,也并没有如愿得到快乐。贺枢峤又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说,“叫我什么?”
周崇下意识地喊出“老婆”,又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接连喊了几遍,好像要把之前从未宣之于口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接着又“哥哥”、“爸爸”乱喊一起,到最后简直是扯着嗓子在耍赖。
贺枢峤却很有耐心地继续在屄户处来回摩擦,即使进入也只是浅浅探进半个龟头,不让对方得趣。周崇又在贺枢峤怀里挣扎了几下,而后突然灵光乍现,用不甚清醒的软绵语气喊道,“老公……老公……老公肏我……”
这显然就是贺枢峤满意的答案了,那根巨物也不再来回探索,再次坚定的深入湿滑的甬道内,花穴里水流的太多,滑腻得让阴茎都有所滑落。贺枢峤腾出一只手在周崇的屁股上扇了一下,雪白的臀肉立刻漾出肉波。贺枢峤调笑地开口,“骚货,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不想老公进来啊。”
“不是……不是的……”周崇拼命摇头否认,“要老公肏,要老公肏……”他的话都快说不清了,贺枢峤的动作太过激烈,撞得他来回摇晃,几乎扶不稳台面。镜中的自己更是淫乱不堪,明明被贺枢峤抱着腿弯,花穴大开,抽插的动作尽收眼底,手又撑在台面上,弓着身,被玩弄到涨大的胸乳也在撞击之下来回摇晃,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团,但足够让人为之沉沦。周崇看着镜中被肏弄到浑身泛红的自己,肿胀的胸口让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在自己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