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他的肩膀,说话的声音带着醉意,道:“不许走, 我们两个……嗝……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撒手。”

他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沈不忘大病初愈,被他猛扑一下,差一点站不稳。

渡妄却一定要演这醉汉,摇头道:“不撒,你要带我回去。”

短短几十米的路,硬生生被渡妄拉扯着走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就半挂在沈不忘的身上,走两步扯他一下,直路走着走着就歪了。

“你能不能好好自己走?”沈不忘咬牙道。

“我醉了。”渡妄说话时嘴唇凑他脸极近,像是要亲上去一般。

沈不忘将他脸推开,他就埋首在他肩颈里。

跟随的下人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

到了天元宫里后,沈不忘终于要摆脱这个牛皮膏药时,他便耍赖往地上一倒,拉着沈不忘趴在他身上,一边说道:“来,我们洞房。”

“?”有病。

未等他骂出来,这人便摁着他脑袋亲上来,他确实喝了很多酒,大家在宫宴上敬他的,不过他没有醉,只是浑身浸泡了酒味。

他半醉微醺,可是见着心上人便又醉了几分,现在只想跟他好好亲昵亲昵。

沈不忘用力推开他,渡妄脑袋磕在台阶上,疼的龇牙咧嘴。

“你早点睡。”沈不忘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就走。

渡妄在身后大喊:“我受伤了,你不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