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

宋昭昭扫了张清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并不与她多费口舌。

她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放重脚步走到试衣间门口轻声道：“女士，需要帮你看看吗？”

连衣裙后颈部有一个扣子，第一次反手扣的时候，客人难免不太熟练。

“也好，你进来帮我看一下吧！”

宋昭昭进去一看，果然是扣子扣了半天，也没系上。

很快，两人就从试衣间出来了。

张清抱着黑色连衣裙站在一边等着，当看见女顾客从里面出来时，眼里闪过惊讶，甚至第一时间忘记了说话。

“女士，这条裙子你穿着很合身，颜色也衬你的肤色。”

女顾客原本还有些不信，只觉得是宋昭昭一惯买衣服的话术，直到亲自站到试衣镜前。

原本清冷的偏暗的面容，没想到穿上这条裙子后，居然神奇般地明亮了起来，就连两颊气色看起来也好了许多。

“好像，确实还行！”女顾客的眼神中，也满是不可置信。

宋昭昭只静静站在一旁，虽一言不发，却满眼都是含笑的欣赏。

这一刻，张清忽然觉得自己输得很彻底，瞬间没了精神，只觉得工作寡淡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