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男子慌忙用手死死肩头那个牙印,疼痛分散了部分亢奋的精力,守住了精关。
与此同时,微风轻轻拂过草丛,吹的一地此起彼伏。
远远的,一只秋鹿在远处机警地探望着那片茂密而传来动静的草丛,隐约的,能看见女人的玉腿散乱的大敞,被健硕颀长的男子牢牢扣在双腿密处,隐忍起伏,波浪般蠕动,以及发出太过满足的叹息。它什么都看不懂,确定对它没有威胁,便低下头继续吃草。
甘草被他木偶般摆弄着,待觉出他侵入的一刻,噬骨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黏腻了起来,滋润出热情洋溢的蜜汁,然而心底却沉了下去,因为侮辱和无能为力而极度痛苦。她从未这样渴望过力量!明明是被羞辱的,却还让别人看到极度陶醉的丑态。
男子又调整了下呼吸,身子往前一倾,那满是阻叠的肉穴于是迎刃而解,一层层不甘不愿的肉壁不得不顺着力量,被那粗大的坚挺就那么霸道的冲了进来,剧烈的快感让他几乎灭顶,一时不能动作,只能伏在如玉的肉体上轻缓的摩擦。
甘草已不再纠结为什么人还不来这个问题,她现在只希望不要有人看见她的样子。在被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占领的快感下,泪珠顺着眼角淅淅沥沥的析出,春雨般无法停止。
男子舔了舔她的泪珠,恨不得立即用热情的摩擦来分散她的痛楚,于是也不再迟疑,开始尝试抽进抽出,那陌生的体验叫他小腹一阵阵发热,恨不得再快些,再快些,自己的欲根仿佛被推阻和抚弄中前进后退,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传导着无法言说的快意。
甘草被他制住哑穴,本来就呼吸不及,嘴角泌出点点银丝,心头在巨大的屈辱和快感中渐渐变得迷失和空落,双眼渐渐失去焦距。
这具柔弱的身躯,总是逃不开被羞辱吗?……
男子罩上她的唇,不放过她的每一丝津液,贪婪的吮吻着她,下身也加快了节奏,无法忍耐的疯狂律动,看到她面上因窒息而泛出淡淡的粉红,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控制了,扣紧她的唇吻,使那个吻密不可分,下身的肉刃以一种初次经历的男女无法承受的速度抽动着,在灿烂华丽的窒息中,把热液深深灌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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