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在她袖中翻了翻,又在腰带下探了探,最后,向她胸口探去。
他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或许,他只是明白,身为一个走狗,他是永远都不可能沾到她一片衣袖,而他获取自由,或许侥幸能够跟她勉强对话呢。
“你最好收手,第一,我身上没有你要的东西,第二,你现在收手,我还可以放你一马。”
宋玉卿一顿:他相信她没有说假话。解药不在她身上?看来或许不得不挟制她。他手指却并未停顿,探向她的衣襟之内的高耸。
温软的软肉随着他的拨弄散发出勾魂的幽香,他眼光一暗,手指弹琴般在她乳肉上一阵揉弄,享受着这具平时颐使气指的身体现在在自己手下任他肆虐的快感。
看着她出离愤怒的双眼,似乎要吐露他应付不来的话语,他早已不敢去想如何收场,对着自己怀里的人吻了下去。
她的唇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他吞吃,并浅浅的尝,直到那唇被他吃的湿漉漉的,才慢慢深入舌头,品尝她唇齿的甘甜,以及她抗拒的诱惑。
他的手丝毫也没有停,甚至穿过里衣,落在她的肚兜之上,隔着柔软的丝缎不停地把玩。
此时这一点点甜头,已经颠覆了他唯一的一次性事经验的快感,这唇齿间的攻占竟然比他当初本能的发泄兽欲好出了太多,只是这样他都快忍不住了。
这里不是地方,她的人隔得不远,一旦她挣脱,死的是他,他应该先挟持她跟孔雀拿到解药,然后远离这里,再找个安身之所,然后才去考虑肉体的事情。
但是他实在忍不住了,他想占有她,在事情发生变化前,占有她的想法打过了对安危的思虑。
他的吻更加狂热,夹杂着她呜呜咽咽妄图骂他的话语,他的手已经下移到她的衣裙之内,滑向她双腿之间的禁地。
媸妍狠狠咬住他的舌头,吐出一口血来,看他皱眉流血,冷冷道,“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你们四个原本的来历我都清清楚楚,原本我还以为当年那件事是有什么苦衷,如今只怕衣冠禽兽就是衣冠禽兽,本性不过如此。”
宋玉卿头脑嗡的一下,仿佛炸开了,他没想到她提起这件事,是的,他怎么忘记了她是最知情的呢?他只觉自己的丑陋猥琐全都被她挖了出来,显得他是那么的卑劣不堪!
他面部突然变得狰狞,狠狠向媸妍颈部咬去,双手也胡乱撕扯她的衣物,不一会便被他撕扯的凌乱不堪,他清秀的面部扭曲的像粗野的屠夫,他仿佛是下定了决心,要同归于尽的模样。
媸妍心中叹声不好,没想到他心理这么脆弱,本希冀能让他自惭形秽,可是他却更加不管不顾了。
还好他忘记点她穴道,这麻醉的感觉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她渐渐运功恢复血流畅通,便能冲破禁锢。
于是她只好忍着他怀抱她又吻又啃,想要脱光她做些别的。
这么大动静不见人来,恐怕她们几个是着了道了。
车帘被人气势汹汹的一掀,带着一种捉奸的气势,一阵强烈的阳光刺进来,照的幽暗的马车明朗起来,暧昧的情欲消散于慌乱。
杜皓然没有想到看到这么副模样,心里冷冰冰的。那女人衣衫散乱的躺在男子臂弯里,十分乖顺,两人嘴唇红肿,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媸妍一愣,心头一松又是一僵,真不知该开心还是烦恼。
宋玉卿对她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为人单纯,稍给她时间便能挣脱,但是杜皓然如今极端偏激,她怕他……
杜皓然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你……好极……”
媸妍冷冷道,“不觉得阁下打扰了别人吗?扰了我这么远不嫌烦?”
宋玉卿没防她如此配合,愣愣的看着她。
杜皓然眼中明灭不停,最后狠狠放下车帘走远了。
宋玉卿心中一阵狂喜,只听她道,“你想多了,你的命还有用,不想让你交代在这里而已。”
他血液一冷:他也看得出来,那名男子武功极为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