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田天齐蘑菇头舒服的胀大了几分,更加艰涩的卡着她。
田单被女子那低贱的姿态,工具样的动作给激起了邪恶的快感,身下的红肿花穴里还流出他的子孙液,他要继续浇灌它!灌满它!让它酝酿他的儿子!
他再次粗暴的插了进去。红肿的花瓣被挤得无处藏身,充血的昭示着她们的不满。
但是玩弄她们的暴徒丝毫不以为然,就着滑腻的精液排开重重肉壁的阻拦。
他插着身下的女人,抬头就无法回避的看见父亲的男剑戳着她的小嘴,他都要崩溃了!他不想看,可是他根本避不开,他只能更加粗暴的讨伐女人的可怜的花穴,似乎想讨回些什么。
过多的精液随着他的进出变成了粘腻的白沫,抹得她和他的耻部全都是!而抽插的动作随着那白沫的滋润产生了一种不同于花蜜的腻感,有精液的涩意,也有淫水的润滑,更加拨动他每一寸敏感。田单微张着唇,难以自持,就快要又倾泻出来。
田天齐忽然拔出了已经给口腔滋润的粗硬的巨大,把甘草后背又从后托起。
甘草又坐在了田单的身上,田单不解其意,却觉得自己和甘草的结合部有什么异物,只见父亲的大棒正抵着甘草的肉缝,跟自己的肉刃以犄角之势双双顶着甘草潮湿的小穴。
甘草这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她想起了破庙的那个凄惶的夜,无边的苦难的开始……
她突然费尽全身力气想要起身脱离这两个可怕的怀抱,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一头撞死当场!
但是她显然这样的好命也没有!沉重的镣铐锁住了她的灵活和爆发力,两个男人紧紧的把她固定在中间,田单紧张又忧伤的看着她,他的肉刃还在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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