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太太赶紧离他们远了点,说了声“晦气”,就走了。
“……”
“……”
“弓弓,我这暴脾气啊,我很不想尊老爱幼怎么办?”
“忍一忍。”
五个巫都聚在蓝怀昌的屋里,五个人嘀嘀咕咕一番,后面来的老太太凉凉地看了林家兄弟一眼。
她含糊地说:“那两个最好不要跟我们一起。”
蓝怀昌摇了摇头,“他们是陈启耀的人。”
老太太说:“不一样。他看不见,他们不一定。”
蓝怀昌摇了摇头,老太太也不再劝说,只是说道,“有什么事你自己担着。”
蓝怀昌点了点头。
于是请来的四个巫开始各显神通,占卜这次祸事起因。
中年汉子拿了一把草在那里念念有词,一边念一边在每两根草的一端打上结。
那个林玉弓记不住名字的老头,面前摆着一碗清水和一碗白米,一通叽里呱啦之后,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用手指取米,在距离水大概七八存的地方,一粒一粒地投进碗里。
蓝朝远也拿了一些米放在桌子上。但他再烧了一炷香、一些纸钱,就往事前已经摆在厅里的木床上一躺,念了一通不知道什么东西,眼睛一闭,就……不知道是睡了过去还是昏了过去。
他那个状态,林玉弓看着很像昏迷,但是也不好打扰。
最大阵仗的还是最后来的那个老太太。
她让人抓了只小公鸡,杀了,拔毛,煮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