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弄起了茶盏。
堂中的老板们皆是看得兴起,相继点头鼓掌,代堂春便趁这时走了出来,站在台上屏风前,冲下边说道:鄙人已请来了京城里最有名的画师,各位老板若是觉得芙娘不错,现下便可竞价了,我们芙娘只接一支广告,价高者得!
还晓得饥饿营销的道理,金小楼扬眉,这个流苏阁的代老板是块做生意的料。
果不其然,代堂春话音刚落,便有人喊起了价来,因芙娘粉丝数也不少,那人一来便喊了一千两。
有小厮赶紧敲了一下瓷盏,将银子的金额标注在了前边的一块绸布上。每喊一个新的价格小厮便提笔写上去,再将旧的绸布剪掉,没一会儿,就已升到了五千两。
嗬!好厉害!绿筠叹到,他这一支广告够得上人家铺子好几年的了!
在价格升到五千两的时候,迟迟没有人再喊下一个数字,金小楼默然片刻,举起了手:六千两。
绿筠吃了一惊,赶紧低声询问:掌柜的,你不先瞧瞧那芙娘的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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