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猛地抬头,脸色变了变:“为什么?是不是我昨天翻译的文件出错了,所以粱总觉得我能力不行。”
“和这个没有关系,”Cathy的神情有些复杂,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只安慰道,“没事,下次还有机会的,九月份我们会去新加坡,到时候再带你过去。”
期待落空的感觉不好受,简宜低头看见手里拿着的登机牌,手心的汗几乎要将它洇湿。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事情就变了,明明往返的机票都买好了,住宿的酒店也都订好了。
她鼓起勇气:“Cathy,我想知道原因。”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Cathy拍了拍她的手背,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梁总说放你几天假,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或者出去旅游找个地方散散心。”
晚上,傅屿岸给她打视频电话,问她到酒店了没。
电话一接通,看到屏幕里傅屿岸的脸,她一眨眼,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
早上,她看着同事们登机的背影没哭,拖着行李箱离开机场的时候没哭,可这会见到他,眼睛泛酸,那股委屈的情绪再次上涌,她伸手去抹眼泪却越来越多。
傅屿岸怔住,一时手足无措:“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我今天去到机场,他们说不需要我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我整理的那些资料,Cathy还夸过我的,她昨天晚上还在提醒我记得要带护照,可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