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迷住了似的逡巡不去,那张因练武而长满厚茧的大手宛如爱怜什幺珍宝般,沿着锁骨缓缓滑过平坦的胸线。他低头亲吻着肩胛上那道伤痕,抹灭不去的记忆连同与他在春狩猎场重逢的惊喜,也一并被切割得七零八落。
他挺身替他挨箭不是因为思念他,而是为了要博取自己的信任……
利用接近王权核心,他的师父掌控着琅琊动向背地里替安南集争取了更多养精蓄锐的时间。一切看似天衣无缝的巧合,他全然被蒙在鼓里,最后还为了他愿意回到自己身边而沾沾自喜,这天底下还有比他更傻的人吗?
松脱的发带被拿来缠住了双手,未待楚曦反应过来,宇文琛已经翻过他的身,轻暖的气息在荆红未褪的背上流连不去。
他轻咬着他的耳郭,细吻的酥麻感逐一瓦解着他的防线。「师父…你告诉我,男人之间要怎幺做?」
难堪的泪水忍不住滚出了眼眶,余音未结,难以自抑的呻吟因尾随颈间啃啮的痛楚而数度破碎。「琛、琛儿…不要…不要……算我求你了……」
揽过那抹纤细的腰身宇文琛让楚曦的背靠在自己胸前,他拉他坐在膝上,大手则不动声色滑进了那褶半褪而意外怯生的地带。「既然师父跟男人不是没经验,何不试着接受我呢?我是那幺喜欢你、那幺爱你啊……」伸手握住那渐有反应的情欲几经搓揉,光是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足以教怀中人生不如死--
被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弟子强行拥抱,有什幺会比这个还要教他感到羞耻?
楚曦死命咬住了下唇,用力得连血丝都逸出唇角。他的身体宛如弓弦般绷紧,一番套弄过后忽地上冲的刺激,让白浊的液体在始作俑者松开出口的那一,软弱溃决了。
饥渴的唇留恋地亲吻着那双湿润的长睫,再度纠缠的双唇挟带下一波更深沉的欲望。男人之间的情事他一知半解,但依循着本能,他的指尖沾着楚曦适才释放的体液沿着腿侧悄悄抚至股间。起初带着几分试探浅浅侵入,不意却见楚曦立刻起了警觉。
「哦?不过轻轻碰了一下,师父有副敏感的身子呢!」微的眼角噙着笑意,宇文琛像是相当满意楚曦给自己的答案。
「琛儿!就算师父再对不起你,你也不能拿这种手段报复我……放、放了我、放了我好吗?」被缚住的双手教他逃脱无门,因害怕而紧缩着身子。
「放了你,那谁来放了我?」不置可否地封住那唇的同时,宇文琛腾出了一只手托高楚曦的腰身让手指逐一深入了禁地。
「啊……住、住手--」过于紧绷的身体阻碍了宇文琛的探进,楚曦几乎是伏跪在榻上。
逐步加入的手指努力扩张着足以容纳自己的宽度,渐渐地,楚曦不再抗拒了,溃散的意识教他不自觉扭动着躯体。不管是谁都很难抗拒这种魔力吧?不管心里有多幺不愿意,习惯被宠爱的身体永远只会忠实宣告对欲望填充的渴求--
抱起他,宇文琛贪婪地啃吻起那迷人的颈项。他不着痕迹拉开那双隐隐打颤的膝盖,抬高腰身之后便一股作气进入了那紧窒的幽豁。
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楚曦闷哼一声顿时清醒了过来。那双漂亮的眼眸因禁不住被刺穿的痛楚而哭红了,宇文琛望见那样一张哀怜清艳的脸孔,瞬间像是被抽走了心魂。「我从小就喜欢上你了,你肯定不知道我在背后追得有多辛苦吧?师父,你还记得我们分开多久了吗?」
得偿宿愿的激动让宇文琛在楚曦失色的唇上眷恋不去,缓不下的身势他只想要更多、更多--原来跟心爱之人结合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过去他为什幺要浪费时间在那些人身上呢?
再多的爱语呢喃都进不了楚曦的耳,他只是消极地抓住软榻上凌乱的毛毯,披落四散的长发完全掩去他的绝望。映不入任何影像的眼成了装饰品,他唯一感受得到的,唯有一阵又一阵冲击的疼痛,宛如惊涛拍岸般逐一淹没了他。
宇文琛抄起他的双腿好让自己能更够深入,怎知没底的那,怀中人却痛苦得连哭喊的声音都沙哑了。「求你、求求你……出、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