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梦么……

哈尔捂着脸，只是做梦……他刚刚回地球，并没有人邀请他去喝酒，他还需要去打工付房租，那一切只是荒谬的梦。

“最近没人死了吧？”

绿灯侠的话引来了阵阵嫌弃的目光，就连闪电侠都感觉这问题有点晦气。

“有人死了。”蝙蝠侠低声回应。

“谁！”哈尔的声音都点颤抖。

“小丑。”

“哦！好事啊！”

蝙蝠侠不说话了，气氛显得沉闷起来，闪电侠受不了了，狠狠踩了一脚哈尔，疼得某个英勇无畏的男人直咧嘴。

“嘶、怎么不算好事！”总比管家死了强。

“呵呵、哈哈的确是好事……”

这下哈尔也不咧嘴了，所有人惊恐地看向蝙蝠侠，绿灯侠条件反射地想要出手。

噩梦成真。

鲜血泼洒在脸上，是巴里用神速力阻挡在跟前，挡住了致命的一击，挚友的身体在他眼前几乎被生生扯成两段，氪石子弹同时毫无感情地射向超人，正义大厅立刻被鲜血覆盖，哈尔感觉耳边在无边无尽的耳鸣。

“巴里！”

“呜？呼……跑，快跑……咳。”

他看到了，蝙蝠侠披风下是如小丑一般狂笑的脸，他疯狂大笑着，那是耍了所有人的快乐笑声，代价是死亡的闪电侠与重伤的超人，而绿灯侠，必须独自面对他。

“你说的很对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死了，是一件大好事哈哈哈哈哈！！”

“巴里、呜巴里……超人……”

“你看起来有点疑惑，不用疑惑，绿灯侠，笑着面对怎么样，你很快就会去陪他们。”

完全陌生的蝙蝠侠。

如果将这·种·东·西也称之为蝙蝠侠的话。

死亡近在咫尺，他好像陷入了某种怪圈，一个蝙蝠侠会突然发疯杀死所有人的怪圈。

但他是英勇无畏的绿灯侠，他必须冲上去。

哪怕只有死亡。

……

一次又一次，哈尔·乔丹在这样漫无止境的死亡中重复着，时间或长或短，他总会在一个月内经历这一切。

他终于不再认为那是梦境。

坐在床上的哈尔·乔丹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死了，很多次、很多次，如果是梦那未免太过真实了，只要回想起巴里挡在跟前断成两节的身体男人就感觉心脏一抽一抽的，呼吸变的困难。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他必须立刻通知正义联盟，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必须做好准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活着，但只要活着就一定能做些什么！

无论是冷酷无情的杀戮机器还是狂笑的蝙蝠侠都无法沟通，他们只会带来死亡。

不该抱有任何期待。

这次……他要提前宰了蝙蝠侠！！

这次会议是在一周以后，他不打算等这么久，男人目光坚定，立刻换上制服，打开通讯：“巴里！蝙蝠侠疯了！他要杀了我们！你必须小心那家伙有突破神速力的装置。”

“超人，你要小心氪石子弹，蝙蝠侠会攻击你！”

“神奇女侠，这次会议我希望你能出席……”

他挨个联系一遍，依旧觉得不保险，将灯戒充满能量飞往瞭望塔，蝙蝠侠现在搞不好已经制定好了弄死所有人的稳妥计划，这让绿灯侠更为焦躁起来。

焦躁过头的绿灯侠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直到所有人到齐也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反而是用奇怪的目光看向略显狂躁绿灯侠。

“哈尔……发，发生什么事了么。”

“你们怎么把他也叫过来了！”哈尔·乔丹看到蝙蝠侠的瞬间绷紧了身体，敌视的态度不言而喻，狂躁而富有攻击性，蝙蝠侠独自站在远处，同样眉头紧蹙。

“该死的！”

仿佛看到了狂笑的残影，绿灯侠脑中嘶吼着杀了他、必须杀了他。

他没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