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具暴力的侵犯里哈尔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男人拔出来的时候,床铺都被哈尔的汗水浸湿了一大片,他筋疲力尽,可男人显然没打算就此结束。

他被扶起来喂了口水,转眼男人就将手伸到还在咕啾咕啾喷吐出精液的小穴里,抠挖起来,淫水与精液混合的液体滑溜溜的,不管哈尔如何拒绝,手指不断深入,床上已经一片狼藉,哈尔胯下那片深色的水渍更像尿床了。

“别、啊……难受,别弄了,别弄了我已经……不行了。”

哈尔皱着眉头,被手指捣弄得又痛又爽。

手指终于触碰到了塞进体内的黄灯戒指,不明缘由的亮起光芒,那种光芒可以穿透一切,在哈尔的腹部显示出光源与男人若隐若现的手。

“……”哈尔发懵地看着小腹,脸红得发烫,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颤抖的身体突然激烈痉挛起来,就这样看着这幅荒唐的样子高潮了。

戒指终于被男人拿出来了,哈尔还在发呆,任由男人把脏兮兮的戒指塞进嘴里连同男人的手指一并舔舐着。

“哈哈、你说塞叔会不会被气死。”

哈尔白了他一眼,舌头搅动着把灯戒清理干净……

这家伙。

可能有什么变态的「哈尔·乔丹收集癖」。

黄灯战士与权戒者对视差魔的到来有些紧张,现在更吸引他们的是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倒霉蛋……一个,哈尔·乔丹。

哈尔·乔丹作为受害者出现在这个满是蝙蝠侠印记的别墅里好像已经不再值得吐槽。

被视差魔随手扔在沙发上,年轻的绿灯侠不断的挑衅与叫骂,扭头看到一个跟自己很像的,一身黄色就像他妈塞尼斯托军团制服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哈尔地叫骂声有些卡壳,他有些茫然又有些疑惑,反复打量了一番,然后又看到一个跟自己很像的,绿色的,但绝对不是绿灯侠的家伙……他们都没戴面罩,毫无疑问跟他长着同一幅面孔。

“……”

这他妈是什么哈尔·乔丹展览馆不成?

“黄灯……?”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为、为什么,为毛你他妈是黄灯啊……”

难道这荒谬的一切真的都只是梦?

黄灯哈尔对于这种质疑已经习惯了,没搭理这个倒霉蛋。

视差魔也散去了颇显嚣张的制服,白鬓角的年轻男人满脸疲态,披着飞行服倒在沙发的另一边,打开电视,英超联赛。

那个侵犯了他的男人殷勤地寻找些什么。

“哈尔,酒放哪了?冰箱里空了!”

他在喊谁?

“喝完了,手机被我捏碎了,谁点下外卖?”视差魔抓了抓头,他压力大喝酒,隔壁宇宙来的黄灯也压力大喝酒,权戒者倒是不喝,但他们拿酒当情趣用品,洒得到处都是。

“我、我,诶,我没有钱……”权戒者摇摇头,他的口吃在视差魔面前更加明显。

“不,服务商不同我的用不了。”黄灯哈尔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所以真的没人关注他一下?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一看就是被绑架的可怜人?

“可以打正义联盟热线求助一下。”

“……”

这他妈是什么傻逼世界没有酒喝就要打电话求助正义联盟!?

而钢骨的影像显示几分钟后门口就传来了外卖送达的声音,内部限定的正义联盟求助热线名不虚传,那个殷勤的男人没来得及出门拿酒,绿灯具象的大手灵活地打开门,把垒起来比人高的几个大箱子一把搬进屋里。

绿色能量的巨手用拇指跟食指轻飘飘拎起一瓶啤酒,路过男人,送到视差魔跟前,食指又化作啤酒瓶起子,撬开瓶盖,冰镇的啤酒立刻冒出气泡,递到视差魔手里,一套下来行云流水,根本不需要某个跑前跑后却半点卵用没有的男人。

“在家里也要这么用绿灯戒么??”这他妈也太方便了,就是想献殷勤却非常失败的男人恼羞成怒。

视差魔嗤笑着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