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扭曲的高潮表情里，小丑爽到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

“啊啊、要去了，噢噢！？呜唔！！”

满身汗水地瘫软在钱堆上，与蝙蝠侠的表现截然相反，被评价为立刻就高潮的小穴并没有任何夸张。

男人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接下来又压着两人用肉棒或手指玩弄了许久。

直到恐惧毒气的效果终于消失，周恢复理智了，看着眼前彻底再起不能的两个人，男人只想赶紧晕过去当无事发生过。

他试图倒在钱堆上装晕被小丑无情戳穿。

“往好了想，至少哥谭没有被炸上天？”

你他妈还想把哥谭炸上天！？？

小丑神经兮兮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我在城市的另一侧安放了氢弹，如果只有罗宾去拆弹那哥谭被炸上天的几率是50％，但是加上蝙蝠侠就是0％喽。”

“……”你他妈哪来的氢弹啊啊啊这个世界能不能科学一点啊，哪怕是民科也行啊，这太离谱了吧！！

男人感觉他真的要崩溃了，他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晕不过去呢，人体，很神奇吧。

他没法装晕，也来不及了。

闪电映照出一个漆黑的阴影，蝙蝠侠到了，他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钱堆之上，巨大的披风笼罩了所有人，待男人反应过来，小丑已经被蝙蝠侠拎起来摔在地上了，他穿着靴子的脚狠狠踩在小丑的头颅上，男人浑身是伤，一身血气，哪怕是「黑暗骑士」这幅模样也过界了。

最清楚这件事的是作为同位体的主宇宙蝙蝠侠。

他显然是冲着杀了小丑来的！

“哈哈哈哈哈这才是咳咳！咳我的……糊，小蝙蝠。”

失控、凶残、只差一线就会融入黑暗多元宇宙。

被吓到瘫坐在地上的男人眼疾手快抱住了蝙蝠侠抬起想要再次狠狠踩下去的脚，那可能会直接致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小蝙蝠。”

小丑还在挑衅，他的脸已经完全被鲜血浸染，就连头发都变得污浊看不出原来的绿色。

“你不能杀他呜呜你不能……你真的不能、B……”

这里有两个蝙蝠侠，如果杀了小丑，最差的状况是两个狂笑之蝠演二人转，这他妈哪个宇宙遭得住啊！

“……”

足以核平整个哥谭与大都会的氢弹，他用哥谭一整座小学的孩子做为谜语的起点，蝙蝠侠的怒火已经达到阈值，他再也无法忍耐。

“你已经救了大家，你已经救了大家！老爹……”

蝙蝠侠沉默几秒冷静下来，他轻轻踢开了男人，又一脚踢晕了JOKER，转身，长披风盖在男人身上，在蝙蝠侠的目光下，空气都要凝结成冰了。

“你为什么不在韦恩庄园，周？”

我他妈现在能晕过去不，男人语无伦次磕磕巴巴，瑟缩着身子，藏到了主宇宙蝙蝠侠身边，紧张的抓着主宇宙蝙蝠侠的披风，这样好像能带来一点点安全感。

主宇宙蝙蝠侠瞥了一眼男人，心情复杂到了极点，震惊的事情太多他已经麻木了，情况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达，达达米安赶我走嘛……”

一个合乎逻辑的理由。

米米我爱你，以后多凶我都不怪你了。

蝙蝠侠深吸一口气，按通了内部通讯：“罗宾，来处理后续，坐标在内部通讯栏。”

他一手提起男人，一手环住同位体。

“我警告过你……”

他声音不大，却满满的无奈。

……

阿卡姆暴动再次告一段落。

修养中的两个蝙蝠侠相顾无言，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谁也没法开口讨论这事，他们倒是不咸不淡的谈了谈传送门的事，直到主宇宙蝙蝠侠终于憋不住了。

“那个人……我是说那个，周，是你收养的养子？”他声音还有些颤抖。

布鲁斯·韦恩闻言脸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