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有什么监听的必要么？”红头罩一脸见鬼，他就知道监听那货没有半点好处。

“偶尔也会有特别的发现，咳，我调一下实时……”夜翼话未说全突然皱起眉，实时画面很暗，只有红外摄影显出一个轮廓，男人在抽烟，打开了门，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怎么了？”

“……”夜翼又敲了敲键盘，看着突然出现的红色指示灯发呆，被红头罩拍了拍才回过神，轻声回复，“他消失了……他离开了这个宇宙。”

什么

周叼着烟推开牢房没锁的门，很重他辛苦半天就推开小缝隙，正好够他钻出去，埋头挤出门的男人还没注意环境的变化，他继续向前走直到看到了天空。

天空……？

夜晚的城市车水马龙，他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操！这他妈是哪！

不远处的动静吸引了他，周望过去，看到一个男人被丢出去摔在地上，随即在争端中被刀杀死，整个过程不过几秒。

他目睹了一桩凶杀现场。

眼前杀人的人有点眼熟……周掏出兜里贝恩的三明治，走到跪在地上满手是血的人面前，他似乎被突然出现的周吓到了，惊恐又可怜，浑身湿漉漉的很是无辜，但就在几秒前他毫不犹豫地捅死了一个人。

这家伙是，年轻的人。

不会吧……这里是「哥谭」？这离得也太远了，我操！难道真的穿越了起源墙？不会吧……应该不会有这种事吧。

“你饿么？”周递过去三明治，似乎根本没看到他杀了人一样。

本就饥饿到极致的初入者小心地打量了眼前的人，一把抢过三明治狼吞虎咽，他依然握着刀，显然打算有机会就把眼前这个人一块杀掉。

“刚回哥谭？”

“你……唔，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人缩到角落里，颤抖着举起刀威胁，一口一口发狠地吞咽着三明治。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看不清男人的脸，他只能看到男人在笑，他心跳的飞快，很危险、杀了这家伙，他看到了他杀人了，必须做掉这家伙……

“这里是哥谭，”周插着兜很是悠闲，“你喜欢这里么。”

人愣了一下：“……喜欢？”

怎么会有人问喜不喜欢哥谭这座腐烂的城市……但是对人来说，就像回家一样快乐，他喜欢哥谭！

“欢迎回家，小。”

人打了个哆嗦，刀都拿不稳了，他像炸毛的猫装作凶狠，却掩饰不住的害怕，他显然以为男人是法尔科内安排来做掉他的专业的杀手，否则不可能清楚这么多事情。

像个哆哆嗦嗦的小鹌鹑，可爱。

“你会喜欢这里的，先去餐厅工作好么，你需要一身漂亮的行头，”周脱下了高档西装，丢给人，“流浪汉会被赶出去的。”

西装盖在了瑟瑟发抖的人身上，衣服很暖和，这让人有些发呆，在他发呆的时候男人已经走远了。

周的领带落在了贝恩那里，外套又丢给了人，现在只剩下白色衬衫，他撩起袖子，哼着小曲推开门。

从门里走出，男人愣了一下。

是西装革履的人，拿着刀捅死了被两个壮汉架起来的敌人。

“……”

不是，怎么每次你都在杀人啊。

突然出现的男人打断了这一切，人握着淋血的到眼神阴冷地望过去，愣住了，他有几秒的停顿，随即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是、是你……你……”人挥手让两个打手退后，他这次显然自信多了，昂首挺胸地走向周，上下打量。

“嗨，小，好久不见？”其实他一分钟不到前就见过了。

“你说对了，餐厅是我的幸运词……”

“不，哥谭才是你的幸运词，小。”周早就不记得剧情了，他只记得几个重要的角色，反正人在哥谭是混的风生水起，就是……情感关系不太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