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正常人可能是闪烁的大蓝鸟，讨论更多的也是蝙蝠侠的近况，迪克说蝙蝠侠最近状态很不好。

－你爹状态什么时候好过？

「……好吧，你是对的，我再观察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回哥谭。」

－你希望我回去么？

「不，你不属于哥谭，但你对阿卡姆有不可代替的安抚作用。」

－……永别了哥谭！

「开个玩笑w欢迎来布港ww」

迪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刁钻了……男人看着一溜的阿卡姆来信只觉得头皮发麻，就在他准备跟阿卡姆线上快打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他打开了门脱口而出：

“忘记拿什么东西了么，哈尔？”

“哟～”

“……”

砰地一声，门被重重关上，男人捏了捏眉心显得有些萎靡不振，一定是最近淫趴开太多出现幻觉了，他竟然看到了康斯坦丁！哈哈果然是幻觉，是时候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了。

叼着烟的金发男人直接穿过封闭的大门，大步流星地走进来，风吹起他的风衣与领带，就像世界在这瞬间穿模了一样，康斯坦丁伸手拿下了烟头，朝着周轻轻吹了口烟，呛得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他妈不是幻觉！

“这么不欢迎老朋友，不好吧。”

胡子邋遢像个流浪汉的金发男人勾起笑容，熟络地把胳膊搭到男人肩膀上，烟雾缭绕中他们脸凑得很近，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对方，胡渣都快磨到男人脸上了。

仿佛非常诚恳而悲痛。

但男人不为所动。

被他称作「朋友」先不要高兴，因为他嘴巴里的朋友通常都是用来卖的，不值钱。

“咳！咳，操！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他妈甚至不是哥谭！海滨城不欢迎魔法师，魔法侧滚出海滨城！

多少有些极端了。

“这么冷淡，”康斯坦丁笑眯眯地抬起另一只手，灰暗配色中突然出现一抹红色，脏兮兮的黑色手套包着那颗晶莹剔透的红色苹果递到两人之间，“我刚从格陵兰岛回来，呼……让我歇歇脚吧。”

男人这才注意到他胡渣上还粘着冰屑，全身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

他皱着眉头，接过了苹果。

嘿，他还是接过了苹果，无知的小羊羔。

约翰·康斯坦丁觉得这个濒临毁灭的宇宙很有意思，有获得就应该有相应的代价，但他好像白捡了很多次命，不，说不定也付出代价了，比如……一颗苹果。

就是这个宇宙的价值。

“给我一支烟，亲爱的。”

康斯坦丁倚靠在沙发上抽烟，他脱下了外套，扯开领带，露出胸膛，起伏的胸口上满是繁复的文身，或者说整个上半身都是，向下延伸到大腿，会让人好奇最终延伸到哪里，肯定不止一个人扒开过这个男人的屁股，甚至不只是人类。

他总是浪荡得过分。康斯坦丁吸了口烟，失笑地扭头跟男人亲吻，将口中的烟渡给他，两个老烟民独特的亲吻方式。

“约翰，这里是哈尔的地盘。”

“是是是我知道，我跟绿灯侠也熟得很，他不会介意的。”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魔法师坏的很！”

“偏见！妥妥的偏见，你一个服务业，还对客户挑三拣四的。”

“你他妈倒是付钱啊！！”提到这个就来气，阿卡姆的顶多是不付钱，这个逼不仅不付钱，还抢他兜里为数不多的几块钱去买烟，还抢他烟抽，还嫌他的烟太劣质，种种恶劣行径不胜枚举！

“嘿！嘿谈钱多伤感情，我可是第一时间定位到你来找你……”

“你是又被哪个相好的甩了才来找我的吧。”

“……”

多少触及真相了。

“操你的，烂货！”

又骂骂咧咧搞在一起，哈……康斯坦丁笑得非常主动地贴了上去，柔软的高档沙发，芬芳暧昧的香水，见鬼，他可不适应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