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钱，而且非常晦气，妈的……

他们就这样相互嫌弃地搞了一次又一次，在破烂的出租屋，在廉价旅馆，甚至可以在蝙蝠侠的蝙蝠洞里。

“你个缺德玩意，老子卖了十几次才赚的你他妈竟然偷去买烟！！”

“不要这么小气，没烟抽很难受的，以后还你。”

“你妈逼的……”

“我妈逼的，我妈逼的。”

“你去死吧，康斯坦丁！！”

“那也要看地狱收不收啊……嘿老兄都让你内射这么多次了，别计较了好不好。”

那么，他是什么东西？

“他是人类，他不会魔法。”康斯坦丁满脸虚浮，叼着烟打了个哈欠，语气肯定。

蝙蝠侠垂着头似乎早就知道这个答案。

“你清楚不止这些。”

“哦，操逼技术很好，一晚上能射七八次，很了不得，我腰现在还在痛，做爱就别太功利了老蝙蝠，要懂得享受。”

“约翰。”

“呼……！我能说的不多，我知道的也不多，真是怕了你了，真他妈是个丧门星，老子以后不欠你的，布鲁斯·韦恩。”

康斯坦丁叹了口气，他严肃起来，手中的烟头抛向空中，变成一颗苹果落到他手里，男人身上的文身开始闪烁。

沉默。

“他是……我……这么回事……所以……”

“无关……”

“你……会死……

你会死。

你会死。”

沉默。

“他在影响……幸运……硬币落在了缝隙里……”

“我看不见

他

这个宇宙归属于它

这个宇宙归属于他

这个宇宙归属于祂。”

沉默。

“巴巴托斯。”

噤声。

噤声。

……

惬意又散漫地与男人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感受到体内被填满，虽然射精了并没有立刻拔出去，而是就这么插着休息。

对康斯坦丁来说这算不上什么，跟地狱里的东西比，跟宇宙之外的东西比，这太小清新了，甚至温馨治愈。

康斯坦丁看了一眼被射大的肚子，伸出手：“感觉怀了，给点安胎费。”

“你有病啊！”

“不给钱就让我待在这吧。”

“你是不是又惹到谁了。”看着像烂赌狗四处躲债主，想来也是大差不差。

“没有，怎么会，我很安分守己的。”

“……”这话你自己听着信么！

“反正不会追到现实世界来。”康斯坦丁点了支烟，完全无所谓，他是债多不压身，就这样爽完搂着男人歇息。

“你不会真的要赖在这吧。”

“什么叫赖在这里，好朋友之间，就该互帮互助。”

“净搁着扯犊子，赶紧滚去哥谭，反正蝙蝠侠受得了你。”蝙蝠侠好像受得了所有生物，毕竟他都忍得了哥谭了，还有什么是他忍不了的。

“……”康斯坦丁突然不说话了，就这样看着男人，看得周浑身发毛，“不去，蝙蝠侠快死了，跟死人呆一块晦气。”

“……噗咳！咳咳！！你他妈在说什么！”你要不要听听你说了什么玩意！！

“字面上的意思，”康斯坦丁吐了口烟圈，“再来多爽几次，有段日子不见了，怎么能操一次就不行了。”

“啊！你他妈把话说清楚，都搁我这谜语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