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他哑着嗓音说,“穿这?么少,我?以为你很热。”

被?子轻轻一扯就松了,时雨勾着陈启的脖子坐起身,自下而上?望进他的眼眸。

他被?时雨的动作吓一跳,脸色瞬间爆红,就像什么都没经历过的高中生。

而事实上?,他第一次经历是时雨,最?后一次也是。

时雨出汗了,水珠顺着锁骨流进吊带缝隙。不太?贴合的布料钻入空气,吸引陈启注视。

只一眼,陈启感觉自己不行了。

“你回去吧,”他咽着唾沫,缓解喉间快要烧起来的干渴,“姑爷第一次上?门?,就跟人姑娘同床,不合适。”

时雨说:“没有人知道,我?在这?。”

陈启扒拉一下,没把时雨弄下去,反而被?她摁倒在床,骑稳了。

“我?喝醉了,”时雨俯身蹭着他的脸,“好难受。”

吊带裙下摆被?蹭开?,陈启看到时雨右髂骨部位多了一个侧面蝴蝶纹身。火光“嗞啦”一下,在陈启脑子里炸开?。

这?时什么耿耿于怀的分?手理由全都抛诸脑后,去他大爷的到底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缺人结婚,总归结果是跟我?结婚。

就算一开?始没有爱。我?既然能让她爱上?我?一次、两次,就能让她爱上?我?第三次。

我?没有骨气,骨气能拌饭吃?

我?不要骨气,我?要时雨。

五分?钟后,陈启把时雨吻到喘息连连。

吊带裙是个装饰,有时只能用一次,比如这?一次。

陈启以前会做漫长的前摇,长到时雨受不了。今天他变了,选择直入主题,寻求极致的安全感。

从服务到占有。

因为占有带给他确信,时雨是属于他的,谁也抢不走。

“阿启,”时雨揪他头发,“别太?凶了,我?……”

他素了整整三年,饿都要饿昏了,怎么可能不凶。时雨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像狩猎成功的狼,叼住猎物不松口。

“很不适应吗?”他假装不在意地问,“这?三年,都没有过吗?”

时雨刚好到小高峰,完全顾不上?回话,陈启立刻控制不住发疯。

“既然有过,应该很习惯了才?对,叫什么疼?”

时雨没机会解释,直接被?海啸拍到岸上?,陷入昏沉。

一夜睡梦黑甜,到了不知什么时间,陈启又覆上?来。

时雨抽泣说:“我?没有,三年都没有。”

陈启得逞地笑说:“我?也没有。”

动作倒不停。

早上?八点,无休止的暖潮勉强平息,卧室和浴室一片狼藉。

时雨穿着陈启的大衣,衣服里空荡荡,羊绒衣摆垂到脚踝处,走两步她就腿软。

陈启先去开?门?,确认门?外长廊没人,才?把时雨扶出去。时雨回头看他,眼底红血丝明显,整个人都像被?水雾包裹,湿热又柔软。

“别看我?,”陈启轻轻推她一把,“是你来找我?的。”

时雨吸了吸鼻子,底气不足地控诉:“要是知道你这?么凶,我?就不来了。”

宛如心脏被?人一把捏紧,陈启忍不住使力,把时雨抱回自己怀里。

“对不起。”

时雨不想走了,踢掉大码拖鞋站在陈启脚背上?,要他往后退。陈启不退反进,抱她回到对面房间,稳稳坐在小厅沙发。

小厅两面是玻璃,挂着厚重的窗帘,室内光线昏暗。

时雨倚着沙发发愣,陈启进衣帽间搭了一套衣服递给她,问这?样穿行不行。

“你帮我?穿,”时雨脱下男款大衣,“我?累了。”

陈启沉默着给她穿衣,从里到外,指端不可避免地触碰皮肤。皮肤上?的掐痕实在显眼,好在是冬天,高领衫穿好了,深色印子都看不见。

简单套几件衣服,又把气氛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