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链子。时雨看到那?枚刻着自己小名的项链,好奇问:“昨晚你?特地对黎梦解释项链的来由, 是因为她误会?什么了吗?”

说起这个, 陈启头又开始疼。

“夏天穿得少, 项链直接挂在锁骨下,黎梦看见还以为我暗恋她。小姑娘嘛,那?会?儿不到二十岁, 容易多想。”

如此巧合的四?个字母,换作?时雨也会?多想。

陈启见她反应平平,不死心地问:“时雨, 你?对我刚才那?句话没什么感觉吗?”

时雨说:“什么感觉?”

陈启咬牙切齿:“我管黎梦叫小姑娘, 还替她解释, 体谅她的自作?多情。”

时雨:“她比你?小五岁, 不是小姑娘是什么?还有, 那?不叫自作?多情,叫合理推测,毕竟你?身?边真没有其?他名字带MENG的女性。”

陈启:“你?可?以不那?么善解人意。”

时雨想了想, “忿忿不平”道:“渣男,你?怎么可?以喊别的女孩小姑娘?我是你?唯一的小姑娘。”

陈启听到“渣男”两字, 眉梢微挑,接着听到后半句, 眼睛和嘴唇一同弯起,笑成时雨最喜欢的模样。

“好啊,”他手掌托着时雨的下巴,指腹温柔摩挲她脸颊,“你?是我唯一的小姑娘, 哪怕我们七老八十了,也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