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皎心里委屈,虽然始作俑者是她,可这终究非她所愿。 语气已经有些哽咽:“你约我来到这儿来,只是想故意气我的么?” “怎么会?” 楚宥敛声音低沉细微,几乎散在夜风里让人听不清。 “四年间我不止一次送出荷花酿,可你只赴约了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