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听你叔叔的话,以后他就是你的父亲,一定要牢记自己的本分和武家法度,要全心全意的热爱它,竭尽全力维护它,这就是我们武家的本分也是我服部家的本分!”服部保长的语气坚定有力,若不是花白的头发随风飘舞,让他还以为是十几年前的样子。
“是!父亲大人!我正成一定牢记于心!”服部正成无声的哭泣着,豆大的泪滴不停地掉下来。
“不要哭!做错事就要用于承担和面对,为父做错许多事也该是赎罪的时候了,你是我服部家的男子汉,未来的服部半藏,家业就靠你来维持,一定要记住忠恪两个字!好了!该说的都说过了,以后就看你的表现了。”服部保长用力拍拍儿子的肩膀缓缓的离去。
“父亲大人!”服部正成望着他父亲离去时寂寥的背影,痛苦的跪下来失声痛哭。
十天后,服部正清率领几十名得力手下来到春曰山城,受到服部保长被冷藏的不利影响,吉良忍军内伊贺众的影响力被大大削弱,服部保长亲手提拔的几位有力中忍不是受到降至处分,就是跟随服部保长一到贬斥到近江坂本看守老巢。
从政治上来看,贬离中枢是非常严厉的处罚,但考虑到坂本成熟的商业体系以及温暖湿润的气候更宜居,把服部保长贬到那里养老也算非常厚道的惩罚,既不用死人也不用把他撵出吉良家做浪人,还是获得伊贺忍者们的一致理解和感激。
服部正清上手的速度非常快,几个昔曰跟着服部家三个小子惹是生非的捣蛋鬼被抓去关了十五天小黑屋,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没人形了,嚎啕大哭着表示再也不敢犯错,用这种相对温和不用杀人流放的手段顺利的完成权力交接,基本达成服部保长临走前留下几个小尾巴的目的。
望月安芸守吉长升任物见奉行统率八百名忍军还是十分吃力的,他吃力的原因不是忍术不行、威望太低,而是由他统领的甲贺忍者在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
不过八十名望月忍者加上这些年搜罗的甲贺忍者加起来才两百人,人数的差距让甲贺忍者与伊贺忍者存在权力上的差异,这种诧异很可能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左思右想之下,望月吉长向吉良义时请示得到批准,就写信给自己的兄长望月吉栋寻求援助,很快甲贺五十三家就派来一支六百人组成的甲贺忍军集团,平均下来每个家族都派出十余名忍者,其中几个大家族一口气拿出五十名族人送往越后,甲贺忍者会这么果决还是略微出乎吉良义时的预料。
他早就料到任命望月吉长会对甲贺忍者带来很大的影响,但一口气拿出四百名忍者,而且中忍多达三十五人的精锐队伍绝对是超乎想像的决断,想来六角义贤一定会气的发狂了吧!只可惜甲贺郡的土豪不好惹,即使再生气他也只能忍下来。
甲贺忍者会这么做也不奇怪,自从六角定赖病死以来,这几年六角家发展陷入瓶颈期,观音寺町的规模没有任何扩张,六角义贤再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止近江,乃至整个畿内的商业资源向坂本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