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分开各扎一营,泾渭分明的组合可以看出各自的立场区别,光德寺乘贤假惺惺的给他们三万大军也是无可奈何,这三万人要么是越中一揆的亲族一门或者谱代坊官,要么是神保长职、石黑光兼、石黑成纲这类无法收买的国人众。
与其留在大营里时不时恶心自己,还不如干脆踢给哼哈二将让他们自己去打鱼津城,他的计划不能被这些掌握不住的人打乱,攻下松仓城掌握半个越中,下一步就会联合加贺一向一揆军攻略能登国,提前完成法主顕如上人所订立的北陆“地上佛国”的基本目标。
至于越后?他从没考虑过,想想亲不知子不知犹如天堑鸿沟一般的存在,他就对越后没有任何兴趣和胃口,或者说暂时没那个胃口,万一越后撑不住信浓、上野的大举进攻,他也不排除率领大军抢进越后占便宜的机会。
八月的暴雨连绵不尽仿佛无休无止似的,连绵的雨幕不但给十万大军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困难,还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暴涨的河水在失去地侍与农民的努力巡查补漏之后,像个破烂的水壶从裂口里涌出泛滥的河水。
好在越中虽然没有了不得的大江大河,不过小河小沟格外的多,沟沟坎坎被泛滥的河水填平也就差不多把那些泛滥的河水给堵住,一向一揆的和尚们不懂治水,手下的坊官还是懂得,知道这河堤不堵早晚要出大事,于是组织两三万人四处堵破损的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