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4 / 4)

系内的长尾景秋代表的一门众,山吉丰守代表的谱代众,长尾景直代表侧近众,上野家成代表的大身豪族众,长尾政景代表的上田众,中条藤资代表的扬北众纷纷凑近来,最后两人见大势已去也只得苦笑一声低头认命。

至于上野、信浓的国人自不必说,真田幸隆就第一个表示愿意将自家的领地化为旗本领,这样以来他也以五万石成为第二个满石高的谱代家老,村上义清、高梨政赖、小笠原长时等信浓国人纷纷表示自己也愿意献出领地,他们的石高都没超过三万,恰好享受到部将格也没多少问题。

信浓国人这么齐心也是有原因的,他们都是一水的新谱代毫无根基和底蕴之说,他们不是曾被打败逃亡越后寄人篱下又借着越后的威风夺回领地的亡家之人,就是才被降服予以大力提拔的新参众,私下不抱团根本没资格和越后本土的谱代,以及更强大的三河京都谱代掰腕子。

第404章 无利则不战

“加贺一向宗有异动,超胜寺実照命光德寺乘贤率军救援越中一向宗,所打的旗号是替神佛惩治这世间最残暴无道的吉良……义时!此次加贺一揆军势数量不下五万,其部以神保长职为先锋已在加贺金沢御坊出阵……五万!真是好大的手笔,真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余啊!还要惩戒余?真是有趣!”

吉良义时的表情很轻松,好像还有心情调侃加贺一向宗的檄文,但熟知他姓格的上杉政虎、细川藤孝等人很清楚他的心中正在不断迸发愤怒的火焰,只有极度愤怒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这种表情,他们十分担心恼羞成怒的吉良义时会作出出格的报复行动。

服部正清皱眉思索一会儿,便说道:“这到是让臣下想起几个月前收到的一则传闻,据闻超胜寺実照曾经派出使者联络石山本愿寺,京中流传一则有关我上総足利家的传闻,好像是本愿寺显如有意从比叡山延历寺请来一道法旨,目的是指主上为佛敌,他再号召天下佛子抵制对抗我上総足利家,其后这则留言突然消失无踪,因为没有查到更准确的佐证而被我等弃置不用。”

好在吉良义时还没那么冲动,强制按下胸中的怒火冷声说道:“原来如此,本愿寺显如想动余却被比叡山延历寺给拒绝掉,真是好狠的心机多恶毒的谋算,余却是从未对本愿寺显如流露敌意就被这么对待,这一宗一派果然是满腹恶毒的妖邪之辈!也多亏延历寺的和尚不上套,余在畿内的影响力可不是人人喊打的一向宗所能比拟的!”

“那一向宗真是一群卑鄙之徒,用这旗号来进攻我等怕是没有名义可用了吧?妄想以一介方外之人却想着惩治我等武家名门,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自己不干净就以为天下人都像他一眼肮脏,这群僧徒真是无可救药!”

一众谱代家臣七嘴八舌的吵嚷起来,吉良义时举起折扇敲打案几,冷冷的瞥视大广间内深色各异的武士,淡淡的说道:“自越后下向以来,余对这北陆一向宗是近而远之,余与本愿寺并未深仇大恨,若非他们几次三番打上门来,余又怎么会舍弃关东不就,偏偏布置重兵镇守越中呢?须知为将者无利则不战,利战而不怒战,重战而不好战,合于利则动,不合于利则止。

余几次三番克制忍让并非是余不忍妄动兵戈,而是这北陆一向宗并非余的战略重点,但总有人自以为是的要挑战余,挑战我上総足利家的威光,对付这种跳梁小丑就绝不能给他一丝一毫的奢望机会!一定要将他全面击溃,让他们明白什么才叫武家,僧徒就应该回到寺院里为世人祈福,而不是学着武士舞刀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