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以尝试着去做,可即便是拥有北条氏康以及大批精英奉行的北条家,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做出如此重大内部的调整,就像越后的新粮各种神奇可种到关东、甲信的土地上就成为低产劣质作物。、
每条政令总有水土不服的问题,坂本町里那套成熟的政令不能照搬到越后施行,因为畿内和越后的气候变动、文化风俗、地理环境都是全然不同的,直江津的定位是东国第一大港拥有发达纺织、印染等手工业,而不像坂本町拥有钱屋、琵琶屋的总部,定位是追赶堺町与京之町的脚步。
位于关川上游的高床山下一行数十人的商旅正沿着关川缓缓行进着,这支商旅与普通的商队截然不同,因为队伍里是清一色年轻男子而且人人挎着一把太刀,且个个骑着骏马神气十足的策马行进,很显然这是一支从外地进入越后的武士团体,整支队伍里只有十辆马车算是重载,这些骑马武士紧紧围绕着马车四周戒备森严。
关川上来往的行船非常多,河岸边时而可以遇到经过的商旅,无论是经过的行旅还是附近的船家都对这种武士扎堆的商队不以为然,来往越后的武士车载斗量数不胜数,吉良家也从不禁止任何人进出,以越后的强大武力根本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
走在这支商队最前面的是一骑高大魁梧的武士,此人年纪大约二十出头梳着一个冲天茶筅头,马鞍前后挂着箭矢重藤弓腰间挂着太刀肋差,身上挂着一串花花绿绿的项链,嘴角上叼着一根草棒子像个玩世不恭的倾奇者,他的长相不俗个头比普通人高出一头不止,骑着坐骑到颇有些威风凛凛的意思。
青年武士的名字叫做前田利家,是个来自尾张织田家的武士,从小就跟在织田信长的鞍前马后接受训练,即使尾张国已经不太流行倾奇者文化,但依然能从他身上找到昔曰泛滥承载的滥觞所留下的痕迹。
东张西望来往的商旅无聊地说道:“这就是越后吗?看起来和尾张也没有多少区别呀!”
“还是有区别的吧!那就是……真冷呀!阿嚏!”池田恒兴的伙伴似乎一路得了病,淌着鼻涕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在他身后几同伴纷纷取笑他,惹得池田恒兴抱怨道:“这能怪我吗?没想到刚走到中信浓就下了场大雪,咱们从深志城一路跋涉到关川用了快半个月的功夫,好不容易来到越后雪才融化干净,早知道还不如多在深志城下町待几天,待雪化干净再出来也不会得病了……阿嚏!”